我们能走多远
初次见你时,你亭亭玉立在路灯和皎洁的月光下,白色衬衣,一条深蓝色的过膝长裙,一双白色的帆布鞋,微风轻轻地撩动着她的裙褶,就像是荷花一样“出淤泥而不染,染濯清涟而不妖”的仙子。包子脸,浅眉,红红厚厚的嘴唇,她发过照片给我,我一眼就认出是你。
七月的骄阳,虽是清晨,我们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到处寻找着阴凉的地方。浅浅的池塘边“你坐呀!”看你站着,有段时间了,说道。
“我怕水。”
“背着池塘坐,没事的!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的丫鬟呢?”
“哼!你才是。”霞嘟着嘴。
翠绿的杨柳随风飘絮着,池塘里星星点点的荷花花蕊粉红,郁郁葱葱的荷花衬托着纯白的花瓣,美丽极了,红的,蓝的蜻蜓时不时地从眼前飞过。我清理了石头,霞轻柔地理了理蓝色裙褶,淑女一样坐在石头上,快要齐腰的秀发被风轻柔地撩动着。
我用手轻轻地搅动着清澈的池水,忽然手一抬,将水拍起,落在了霞的身上。霞站起身,有些生气,嘟着嘴,气呼呼地说:“哼!不理你了。”
我站起来,追赶上霞,用手摸了摸霞头,轻声细语地说:“生气了?!”
“没有。哪里有一个亭子,一定很凉快,我们去那里吧!”
微风迎面吹来,凉凉的。霞脸上露出了,甜甜的微笑:“哇!好凉快。”
我突然搂起霞,耳边轻柔地说:“蓝色的裙子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蓝色的。”我加大音量。
霞看我一身蓝装,脸微红扭过头去。“放开我那么多人。
我放开霞,天越来热,我看了眼手机:“我们走吧!一点过了。”
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,不经意间,也是晚霞时分,蓝的,红的云彩交杂着,色彩斑斓,虽说是黄昏,依然燥热,蝉依然叽叽喳喳地叫着,我有些不解地问霞:“蝉只有短短一夏的生命,难道就只是这样毫无意义地鸣叫着吗?就不做些有意义的事!”
“谁知道呢?”
“要不打个电话问问他?”
霞嫣然一笑,犹若点点辰光,撒入心田。霞摸了摸我的头,我下意识的躲闪开,霞有些疑惑的问到:“为什么要躲呀?”
“我说过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能摸我头的,除非是我女朋友。”
霞继续摸,我来个突然袭击,吻了一下霞的唇,软软的,甜甜的。一声铃声响起:“我妈叫我明天回去。”我将自己的贴身小物件送给了霞,看着霞从小学到高中的点点滴滴的相册,霞想将一张我很喜欢的照片送给我,我又给放在了相册里,看着霞的朋友,亲人,老师我很庆幸,这么好的姑娘,我三生有幸遇见了。
第二天,天依旧很热,买了高铁票,我们便去书店买书看书,我拿起一本温庭筠的诗集,细细地品读着,霞拿起一本李清照的词集给我看,“愿时光清浅,许你安然。”吸引了我的目光。
我用手比着霞的手,“好小。”然后十指紧扣,一直走了很远很远。
《霞》
霞,清晨的辰光。
温热的阳光,
融化了我内心的冰川。
霞,晚霞的黄晕的光晕。
红的,蓝的交杂着云彩 。
清风徐来,
伊容姣好,
柔情似水。
霞着凤冠霞帔,
朱红之唇,
轻揭盖头,
此刻妳是最美丽的新娘。
一樽清酒对月独灼。
形单影只,
遥问霞,
我们能走多远?
云愿执手相依共白头。
高铁高速行驶着,霞露出了,两颗白白的“兔牙”,可爱极了,清眸紧闭,轻柔的呼噜声。
一个多小时后,终于到了要分离的时候。我们依依不舍的松开了,十指紧扣的手,霞手臂雪白的衣服上那两颗红红的“樱桃”,也没有之前那么的俏皮可爱。
“你怎么不高兴。”霞有些担心地问道。
“此一别,不知何时再见。”
“常联系。”
“要不我一年来看你一次吧!”
“不要轻易许下承诺,我不想到时候伤心。我只有一个要求,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骗我。”
“不许骗我”是我听过霞说得最多的几个字,虽然并不是情话,但是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“情话”。
带着手掌心残留的余温,经过六小时的高铁车程,我终于回到了故乡。
我知道异地恋是一个即辛苦又煎熬的过程。更不要以一种极端的爱的方式,或许在你看来,这是一种深沉的爱,这只是一种“物极必反”的爱的负担,一种错误的方式。我相信有很多情侣都会有这样的疑问:我们能走多远。今后会有许许多多的磨难,也许会分开,放手也是一种爱的方式,我们应该有诗人那样的胸襟,也一颗淡然的心去面对,也一颗感恩之心去感谢那位“特殊的过客。”
(文/人生路枯心客)
作者:人生路枯心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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